一夜很快就过去了。当御飞儿醒来之后,他立刻将自己锁在橱柜中的那封书信收入了自己的怀中,之后将师父交给他的那个锦盒连同自己的随行衣物一起打了个包袱背在了肩上。待随身物品全部收拾完毕之后,御飞儿快步走出自己休息的房间与文奕扬和白胡子老道汇合去了。

    等到御飞儿他们三人会和到一起之后,三人便与之前的那几位从杭州城随同而来的士兵一起坐上了驿站马车,朝着龙虎山方向疾驶而去了。

    那么,御飞儿在到了龙虎山之后,他能否顺利借得正一教的镇教至宝呢?请继续关注小说后续内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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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龙虎山借宝

    两天之后,御飞儿他们一行人乘坐的马车就已进入了龙虎山所处的地界。

    随着自己乘坐的马车离龙虎山越来越近,透过马车上的车窗,御飞儿已能清晰地看到龙虎山上的景色。窗外的龙虎山,那是峰峦叠嶂,树木葱笼,碧水常流,如缎如带,真是美不胜收。

    等到众人乘坐的马车进入到了龙虎山中的一条蜿蜒山道之后,窗外便开始时不时地有道教宫观庙宇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据说建造在龙虎山中大大小小的道教建筑多达五十余处,这些道教建筑星罗棋布于龙虎山二十四岩、九十九峰、一百零八处美景中的山巅、峰下、河旁与岩石之上,包括有上清宫、正一观、天师府、静应观、凝真观、元禧观、逍遥观、天谷观、灵宝观、云锦观、祈真观、金仙观、真应观等等。从这些建造在山道两侧的道教宫观庙宇数量来看,这龙虎山的确是道教中人用来修炼的一块仙山宝地,乘坐在车内的人稍不留神,就已看漏了窗外突然出现的某一座道教建筑。

    虽然龙虎山四周风景秀美,但坐在马车上的这一行人却完全没有停留下来欣赏的心情,他们只想着能快点赶到正一观。

    终于,御飞儿他们一行人所乘坐的马车来到了正一观的山脚之下。等到所有人都下了马车之后,文奕扬立刻领着一行人朝正一观山脚下的接引点而来。

    守在正一观山脚下几位接引弟子看到文奕扬之后立刻围了上来,在得知了众人来意之后,其中一位看上去地位较高的正一教弟子示意文奕扬带着一行人慢慢步行上山,自己则朝着山上的正一观飞奔而去。等到文奕扬带着一行人来到正一观的正门门口时,正一教的执事玉虚长老已经接到通报在正门口等候他们了。

    看到自己教内的执事玉虚长老,文奕扬连忙上前几步回禀道:“正一教下弟子文奕扬叩见我教执事长老。弟子此次奉师尊法旨下山除妖,有幸不辱使命,成功将那几个在仙霞岭中作乱的妖怪除了去,如今弟子回正一教复命来了。”文奕扬复命完自己的任务之后,立刻向玉虚长老引见起了御飞儿和白胡子老道。

    那玉虚长老一听说有人要借本门的八卦炉炼丹,而且还是用那几个在仙霞岭中作乱妖怪的真身炼制解毒的丹药,心中很是好奇,究竟是何等样的人物会有如此高的炼丹之术?怀着这样的好奇,玉虚长老立刻朝着那位白胡子老道仔细看了一眼。等到自己看清了那位白胡子老道的长相之后,玉虚长老只觉得此人的样貌有点眼熟,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自己曾在什么地方见过此人。在经过了一番仔细回想之后,玉虚长老还是没有想出自己面前的这位白胡子老道究竟是谁,因此他对着自己面前的这位白胡子老道施了一礼之后,问道:“这位道长甚是眼熟,可贫道一时之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曾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见过道长,还请道长告知尊姓大名,现在又在何处修炼?”

    白胡子老道笑着摇了摇手,回道:“老道我四海为家,平时以替人占卜看病为生,哪有什么修炼之所啊?至于老道的姓名嘛,老道我年纪大了,脑子也糊涂了,早就将它忘了。我看长老你就不要再纠结于老道的身份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赶快炼制出解毒金丹去救杭州城中的那位杨将军。”

    玉虚长老还想再问,就在这时,正一观内突然快速跑出来了一位弟子。等到这位正一教弟子来到了玉虚长老的跟前之后,他立刻在那玉虚长老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也不知那正一教弟子在玉虚长老的耳边说了些什么,那玉虚长老在听完了那位正一教弟子带来的话之后,直直的盯着自己面前的白胡子老道又看了许多,最终他还是强忍住了自己心中的好奇,对着面前的这位白胡子老道说道:“道长说得极是,那就让我教内的这位弟子带道长去炼丹房吧。”

    看到殿内突然跑来一位正一教弟子替自己解了围,白胡子老道连忙回应了一声,之后便跟随着这位正一教弟子朝观内一路而去。

    等白胡子老道随着那位突然而来的正一教弟子走远之后,御飞儿立刻踏出一步,在向那玉虚长老恭恭敬敬行了一礼之后,说道:“小道乃普陀山普慈道人门下,此次前来正一教,是为了要将我普陀山祖师观世音菩萨的一封书信当面呈送给张天师张仙人,还请执事长老能给小道我做个引见。”

    听完御飞儿的请求,玉虚长老实话回道:“天师正在闭关修炼,任何人都无法面见他老人家,不过小道友带来的这一封书信么,贫道倒是可以让门下弟子转交给天师亲启。”

    “那就有劳执事长老了。”说完,御飞儿立刻从自己怀中取出那封书信交给了玉虚长老。

    玉虚长老接过御飞儿手中的书信之后,立刻差身边的一位正一教弟子将此信交给那正在天师府闭关的张天师。接过书信的那位正一教弟子快速朝着天师府跑去,很快就没了身影。看到自己差遣的那位正一教弟子走远之后,玉虚长老便招呼着众人到正一观内休息去了。

    拿着御飞儿所带书信的那位正一教弟子一路小跑,很快就来到了天师府。他刚想踏进天师府的正门时,立刻被守在天师府正门门口的两位正一教弟子给叫住了。让人感到奇怪的是,镇守在天师府门口的这两位正一教弟子中,其中的一位弟子正是之前的那一位替白胡子老道解围,之后又带着白胡子老道去炼丹房的正一教弟子。难道说他已经领着那位白胡子老道去过炼丹房之后又回来了?

    被拦在天师府正门外的正一教弟子连忙说明自己的来意,之后便将自己手中的那封书信交给了天师府门口的这二位守护弟子手中。接过书信,那位曾替白胡子老道解围的正一教弟子立刻跑进天师府内送信去了。

    那正一教祖师张天师就在天师府内最深处的一栋房子内闭关修炼。按理来说,这一栋屋内内除了正在闭关修炼中的张天师之外不应该有外人,不过现在,这一栋屋子内似乎并不是只有张天师一个人,因为在这一栋屋内正不时地有交谈声传了出来:“老道友,这一路上真是辛苦你了,我那位弟子没给你添什么麻烦吧?”

    “何止麻烦,老头子我差点就将自己的这一身臭皮囊丢在了那仙霞岭。”屋内很快就传出了另外一个声音。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个声音竟然是那位白胡子老道的。

    “什么?区区几个小妖,竟能有这等样的本事?”

    “天师你有所不知,那几个小妖其实是由天界中的一位兽仙点化而来的,他们所用的法术都是我道教中的一些仙术,威力岂容小觑。”

    “真想不到这几个小妖会有这等样的来历。这么看来,你们这一行一定是遇到了许多的凶险。老道友,你快点说说,当你们陷入险境的时候,在我的那位弟子身上是否有出现过什么异常情况?”听得出来,张天师的语气中充满了关切。

    “也许天师你只是多虑了,在你的那位弟子身上并未出现过与你之前写给老道信中所描述的那种情况,就算是有几次我们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天师你所担心的那种情况也未在他的身上出现过。倒是那位同行的普陀山小道士,他的一言一行给我带来了很多惊喜。你那位徒儿身上始终没有出现你所担心的那种异常情况,说不定与这位普陀山小道士有着很大的关联。如今老道我再细细回想这位普陀山小道士在仙霞岭中的一言一行,老实说,他的那些言行在给我带来惊喜的同时,更多的还是给我带来了许多疑惑。”

    “普陀山小道士?莫非就是你刚才所说的那位与我弟子文奕扬一同前往仙霞岭除妖的普陀山小道士?”

    “正是。这位普陀山小道士年纪虽然不大,但对佛道两教中的众多经典理论却是了如指掌,并且他还机智过人。之前我们在仙霞岭中无论遇到什么样的险情,他都能想出奇特的办法一一化解掉。在他用来化解险情的这些办法中,有的不仅仅是运用了道教或者佛教中的理论,甚至还将佛道两教中的理论融合到了一起。他所拥有的这种超乎寻常的能力,也让我不由得想起了一个人来。”说到这里,白胡子老道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似乎他意识到屋外有人来了。

    很快,就听到屋外传来了那位前来送信的正一教弟子的声音:“掌门师尊,执事长老差人送来了一封信。据那位送信的师兄所说,这一封信是由一位与文师弟一同回龙虎山的普陀山弟子带来的,我教执事长老在听说这封信是由那普陀山祖师观世音菩萨亲手写给掌门师尊之后,立刻差他送了过来。”

    “在外等候。”张天师的话音还未落下,屋外的那位正一教弟子手中的书信就已被一股力量送入了屋内。不多时,屋内又传出了张天师的声音:“速将我所写的这份手稿带给执事长老,告诉他,就按我所写的这份手稿中的意思去办。”话音刚落,屋外的那位正一教弟子手中就已多出了一份张天师亲手写好的手稿。

    屋外的那位正一教弟子连忙回应了一声,之后转身快步离开了张天师用来闭关的这一间屋子。

    等到屋外的那位正一教弟子走远之后,屋内立刻又响起了张天师的声音:“老道友,你对那观世音菩萨信中所写的内容有什么样的看法?”

    “以信中所写的内容来看,我们之前一直担心的那件事情看来真的要发生了,怪不得天界中有人要急着找回那一只月精盆。”

    “嗯,要不是有老道友在场,我的那位弟子定然无法在仙霞岭全身而退。从菩萨的这封信中的内容来看,那观世音菩萨似乎是将人界的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了那位叫御飞儿还有我门下的弟子文奕扬的身上了,可见这位叫御飞儿的少年绝非一般,其身上所隐藏的秘密绝对不会比我那位徒儿来得少。哦,对了!道兄,你刚才说到,这位叫御飞儿的普陀山小道士让你不由得想起了一个人,这个人究竟是谁?”

    “天师是否还记得五百年前……”白胡子老道压低了自己的声音说了起来。

    “什么?竟然是此人!这怎么可能?”屋内突然传出了张天师的惊叫声。随后,屋内的二人都压低了自己的说话声,屋内再也没有传出过二人的谈话声音。

    天师府内的张天师与那位白胡子老道聊得不可开交,此时,正一观内的御飞儿和文奕扬以及正一教的执事玉虚长老也聊得甚欢。正当御飞儿他们几个聊得兴起之际,那位前去天师府送信的正一教弟子匆匆忙忙从门外跑了进来。等到这位正一教弟子跑到玉虚长老面前行过礼之后,他立刻将手中的那份由张天师亲笔所写的手稿交给了玉虚长老。

    玉虚长老看过张天师写给自己的那一份手稿之后,连忙站起身笑着对御飞儿说道:“原来小道友此次来我龙虎山是为了借我正一教的镇教之宝阴阳无极八卦镜啊。”

    御飞儿忙跟着站起身,回道:“正是。”

    “咳!”玉虚长老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小道友,你来的可真是不巧,我教镇教至宝阴阳无极八卦镜已不在我教内。就在前几日,教内突然来了一位苏州城天庆观观主玄玑道人的门下,这位天庆观弟子也和小道友一样,随身带了一封天庆观观主玄玑道人写给我教掌门的书信,信中所写的正是要借这阴阳无极八卦镜。在征得我教掌门同意之后,贫道就让我教中的玉清长老带着教内的几位弟子,随同那位天庆观弟子一起,护送那宝镜前往苏州城内的天庆观去了。”

    听到自己要借的宝镜已不在正一教内,御飞儿心中不由得犯难了起来,试探性的向那玉虚长老问道:“不知那天庆观的观主要借这宝镜多少时日?如果是借这宝镜一用后就立刻归还,那小道我还可以在正一教内等上那么一等,可万一那天庆观观主要借这宝镜很长的一段时间,那小道我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玉虚长老连忙安慰御飞儿道:“小道友莫急,我教掌门已在他的这份手稿中将如何处理此事都交代清楚了,你就放心吧。”说完,玉虚长老转过身对着文奕扬下令道:“正一教弟子文奕扬听令。”

    听到执事玉虚长老突然对自己发令,文奕扬急忙跪下身去接令:“弟子文奕扬,叩请师尊法旨。”

    “掌门命你带着他的这份手稿与这位普陀山小道友一同前往苏州城的天庆观。等到了天庆观之后,你务必要将这份手稿亲手交于护送宝镜的玉清长老手中。只要玉清长老看过掌门的这份手稿之后,他会与那天庆观观主商量尽快归还宝镜的。等到玉清长老收回宝镜并将它交给你之后,就由你护送宝镜与这位普陀山小道友一同前往京城。文奕扬,你可听清楚了吗?”

    “弟子谨遵师尊法旨。”随着文奕扬接过玉虚长老手中的那份手稿站起身之后,他立刻又盯着玉虚长老问了起来:“执事长老,为什么师尊要我护送宝镜随御飞儿一同前往京城?等弟子到了京城之后,弟子又该做些什么呢?难道师尊的手稿中就没有提到过?”

    “不许多问,等你到了京城之后,自然会知道该怎么做。那玉清长老离开龙虎山已好几天了,我看你还是和这位普陀山小道友即刻动身前往苏州城吧。此行路途遥远,随身也应多带些盘缠。”说完,玉虚长老便命一位正一教弟子去取些银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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