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霖连忙移开身躯,但宽背铁环刀很快便是劈来,“噗嗤”一声脆响,宽背铁环刀砍中骆霖坐骑的马头,赫然将其斩的尸首分离。

    坐骑惨死,猛地扑地,骆霖受惯性影响,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飞摔向前,赵信见得,立刻策马追上,正当赵信想要再出刀将骆霖杀绝时,猝然又是两根箭矢射来,赵信连舞大刀,将箭矢一一砍破。

    待赵信腾出手来,却发现骆霖已被元兵救回阵中,赵信心中恼怒,锐目一冷,眺眼望去,很快便发现那射箭之将,正是朝阳三杰之首宁锋。

    赵信冷哼一声,正要冲杀,这时前方一部元军漫山遍野杀来,赵信眉头微皱,这次前来救援,他只带轻骑五百,大部兵马还在后方,如此,只能暂且收住了杀意,拨转马头离去。

    赵信一走,那如压着巨山的压力,顿时消失,宁峰还有一众元军士兵都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好似逃过一劫似的。

    特别是宁锋,他被赵信瞪得心慌,背上已是湿透了,之后,宁锋见赵信引军远去,这才放下心来,收军回城。

    ......

    血鹰营寨中军大帐内,赵信端坐首位冷着脸不说话,此时他十分气恼,自己率大军疾驰来援,可瞿远却在紧要关口,失了城池,甚至几乎全军覆没。

    瞿远自知有罪,率麾下一众军官跪见赵信,赵信见瞿远身上血口无数,暗暗心痛,不过瞿远大意丢了恩州,使大量血鹰弟兄惨死,赵信不得不秉公执法,以震军心。

    只见赵信一脸黑沉,厉声问道:“瞿远,你行事历来勇悍而不失冷静,因此我才委以重任,将先锋重职交付给你,你为何就在大军赶到之时,失了恩州!”

    瞿远粗犷的面容一紧,想起元军多日的辱骂,心中委屈,张了张口,但又是说不出来。

    跪在瞿远身后的军官们见状,连忙委屈辩道:“主公有所不知,元狗连日百般辱骂,不但辱骂瞿将军,后面更连主公也是骂上!”

    “城内的血鹰弟兄都是异常愤怒,纷纷请战,但都被瞿将军劝住,后来末将等因见元狗懈怠,在城外草地歇息,便劝瞿将军乘势掩杀,不想中元狗奸计,因而大败,丢失了城池!”

    “主公莫要责怪瞿将军,都是末将等愚昧无知,扰了瞿将军的心思,故而犯此大错,末将等愿意受罚!”

    “都给我闭嘴,在主公面前,岂容你等如此放肆!主公,我身为统军大将,却没能发觉敌军的奸计,贸然进攻,因此遭此大败,的确有罪,这全是我瞿远一人之过,瞿远愿受惩罚!”

    瞿远厉声一喝,先是转头怒骂一番,然后又向赵信再次请罪,赵信沉着脸色,虽然面上不显喜怒,但心中对瞿远的担当,还是颇为满意。

    沉寂了约莫半刻钟,赵信方才脸色一转,训斥瞿远一番后,对瞿远略做惩罚,准其带罪立功,此事就此揭过。

    第二天,赵信引五千兵马直叩恩州城下,想要收复恩州这个扩张踏板,这时,陈棋进谏道:“主公,恩州城内有近六千元狗,一时难以攻下,可以先在城外立下营寨,然后再攻城不迟!”

    【注:现阶段赵信的舞台小,对手还较弱,因而显得战力比较高,但相比起徐达、常遇春等中原悍将,还是有不小的差距,赵信还需不断成长,才能与那些有名的中原悍将争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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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变化的四门斗底阵

    赵信觉得陈棋说得挺有道理,当即纳下他的建议,令兵士砍伐树木,在一低矮山峰上立起大寨,到了晌午时分,赵信引一部兵马杀到恩州城下搦战,同时派遣陈棋于要道拦截元军信使。

    宁锋见赵信军来势汹汹,顿时眉头深锁,眼下城中有近六千兵马,他并不认为赵信能速破恩州城,他更担心的是朝阳形势。

    原来昨夜信使来报,言赵信麾下大将邱智引兵五千,南下攻打朝阳城去了,朝阳城乃是大宁路的根基之地,众军官的家眷,以及他心爱的彩云儿都在那里,如果朝阳城失守,后果不堪设想。

    朝阳城的守军只有不到三千,红巾军一旦兵临城下,色莫勒必定急调他回援,可这时问题便出来了,红巾军有骑兵近千,他一旦撤离恩州城前往救援朝阳,便要面临被红巾骑兵野战歼灭的危险,局势如此,宁锋只能寄希望于尽快打败赵信。

    一夜相安无事,第二天清晨,赵信、瞿远引兵五千,声势浩荡地杀奔恩州南门,没过多久,恩州城南门外擂鼓声大作,五千大军摆开阵势,齐声大喝,高举兵器,威震天地。

    城上元兵眼见血鹰战士威武雄壮,纷纷吓得脸色大变,更有甚者,浑身颤抖,几乎连兵器都抓不紧。

    宁峰、骆霖、曲靖听闻红巾军杀到南门城下,经过简单商议,决定统兵五千出城,两军摆开阵势,只见元军阵中宁锋立于门旗之下,眼光如炬,威风凛凛。

    随着宁锋手上旗帜摆动,元军阵型立即陡变,阵型成方,露有四角,看似四门斗底阵,实则不然,这阵名叫四宇连方阵,乃是宁锋取四门斗底阵之精髓而变化的阵型。

    元军阵型摆定,宁锋策马而出,凝声喝道:“赵信,可敢和我斗阵?”

    赵信锐目微眯,脸上不见喜怒,冷冷地打量着元军的阵型,心里腹诽道:“这宁锋知道麾下没人打得过自己,怕自己来斗将,便先下手为强,想要和自己斗阵,不过,好在这四门斗底阵,小爷以前在网上看过!”

    赵信想毕,正要拍马冲出,这时,身侧的陈棋却是忽然张口谏道:“主公且慢,元狗阵法颇为精妙,如果要破阵,只怕非是易事,为何不暂时避其锋芒,让元狗与我军斗将!”

    赵信听后,却是有些不以为然,这四门斗底阵,他前世可是专门研究过,眼下正好借着大破此战来扬扬自己的威名。

    想到这里,赵信当即摇了摇头道:“陈棋,你无需担心,这四门斗底阵我熟得很,你且看我如何破掉这阵!”

    赵信说完,双脚一夹马腹,倏然冲飞而出,霎时冲出阵前,拽弓拉弦,猛地一放,箭矢赫然飙飞,径直望元军阵中冲去。

    元军诸将见赵信在百步外放箭,都认为赵信太过托大,齐齐嗤笑出声,谁知这一箭不但力道极其凶猛,而且准度还很高。

    只听‘咔嚓’一声暴响,赵信的飞箭竟然直接将宁锋的帅旗射断,一时间,一众元将齐齐失声,无不惊叹!

    赵信对自己的战果颇为满意,手提宽背铁环刀,放声大笑道:“宁锋,你竟敢欺我不识阵法,今天我便让你看看,我赵信是如何破掉你这四门斗底阵的!”

    话毕,赵信勒马回阵,教前阵步军合力攻打四门斗底阵的前方两角位置,又对瞿远吩咐,让他引一部骑兵,和自己冲杀四门斗底阵的后方两翼。

    一旁的陈棋听后眉头深锁,正想要张口,赵信却是战意盎然,急不可耐地一摆手,示意陈棋无需多言。

    随着赵信铁环刀高举,厉喝出声,血鹰阵内刹地鼓声如雷,嗜血的喊杀声如若怒涛一般,惊天动地,响彻八方。

    随后便见血鹰营前阵猝然涌现两千余兵众,各个如若虎狼向元军前方二角位置汹涌扑去,宁锋见红巾军动起,冷然一笑,旗帜挥起,前方两部元兵立即有序散开。

    说时迟那时快,血鹰步卒眼见元兵散开,纷纷从空隙中冲入,宁锋见状,旗帜一动,后方两部元兵队伍,立即汹涌相迎,将冲入阵内的血鹰步卒一一截住。

    赵信驻马远眺,不禁眉头一皱,忽然又见元军阵势大变,前方两部元兵散开的地方,猝然合上口子,先前杀入的血鹰步卒,都被包裹围住。

    赵信心头一急,把刀一招,擂鼓声陡然变化,只见赵信、瞿远各引一部骑兵,分别绕向元军后阵的左右两翼。

    宁锋见状,毫无慌色,仿佛早有预料一般,挥起旗帜,霎时间,元军后阵两翼处的元兵纷纷向后方撤退,竟也不去抵挡赵信与瞿远的骑兵。

    异变突生,赵信心头狂跳,但此时已是箭在弦上,也顾不得多想,策马狂奔,凶悍杀入元军人潮内,就在这时,宁锋号旗招摇,撤于后方的元兵竟然回身厮杀。

    紧接着,宁锋迅速变换旗帜,各部元兵各依方位厮杀,那骇然声势,宛如有十余万大军从四面八方杀来。

    血鹰将士被繁复的阵法弄得阵脚大乱,根本组织不起有效地攻击,这时,骆霖、曲靖策马冲突,两人一左一右袭向赵信。

    眼见骆霖、曲靖蓦然杀来,赵信面色一惊,连忙抖数精神,迎住二将,骆霖使枪、曲靖挥刀,两人皆如下山猛虎,奋力狂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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