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乔仁对这种古老的亲自鉴定将信将疑,不过父母双方的血液都不能被融合,那是不是证明父亲另有其人呢?从血型来讲似乎有道理。
“是的,无论是陛下还是林姬的血液都不能和那孩子融合。”黄叙谨慎的点头道,他是知道轻重的人,这件事的利害关系他还明白,虽然他继承了黄忠的乡侯,但是依然无法保住他的命。
“越王孙淳!世兄这件事一定要保密,若是走漏了一点风声,你和孤都讨不了好。”乔仁握着酒樽,眼神逐渐转寒。
“喏!那么子言,郁林太守陆绩旧疾复发,他送信来想请我去郁林医治他。”黄叙提出暂时离开建业。
乔仁一想如果此事属实,此时怕是多事之秋,黄叙离开也好,也免得这件事暴露。“也好,陆绩是陆家家主,官职虽不高但是能量很大,陛下会答应的。”
之后乔仁和黄叙又似模似样的在包间里喝了一阵酒,乔仁就把黄叙送了回去,当然钱也不用给了。
“大王,山雨欲来风满楼啊!”黄叙前脚刚走,后脚蒋济就来了,显然事情变得越加的复杂了起来。
乔仁眉头皱成一团,想要理清眼前的现状,但是却无能为力。“又有什么事情?”
“最近一个月,魏延、朱才和孙权来往甚为密切。而另外中垒校尉孙嵩近三年一直往中垒营安插亲信,不知有何图谋。”
“五石散和御米花可有什么线索。”乔仁可没忘记,林姬给孙策吃这些的事情。
“有!”蒋济郑重的点了点头,开口说道:“建业附近都没有御米花种植,但某还是查到建业令的库中记载,十年之前大秦商人安东尼尼来建业时,带来了几株御米花,卖给了建业城中一个闲散的贵戚。”
“谁?”
“安岳候吴佳!”蒋济一字一句的说出了一个名字,“而且五石散需要的几种石料,吴家的采矿场里都有,而且全建业八成的青楼都是吴佳开的,林姬也来自吴佳旗下的楼子。”
“这绝对不是巧合?”乔仁眼中寒芒一现,张嘴就说道:“孤王的香艳绯闻怕也是这位表兄传出来的吧!”
吴佳是吴景的幼子,按照孙尚香来说的确是表兄,而吴景之子吴奋是丹阳太守手握重兵,环卫京城。
“这个吴子美不是闲着没事,就是所谋极大。只是不知道他和孙权或者孙嵩有没有关系?”蒋济倒过一杯酒水润润喉咙继续说道:“最近建业城风起云涌,我们要不要联系一下暗子?”
“陈子正烽火残年,此时不用怕是没机会了。秦文表死后,这位就是孙权的腹心谋士。”乔仁不由得感慨,原本该早死的两人却活了这么久,还能为自己所用。
“喏!济这就去安排秘密接洽。”
蒋济方才打开包间的木门,就见得乔循一双通红的眼睛。
“父王,大父??快不行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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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老头,别急嘛!”
“哈哈!老夫是急不可耐啊!怎样,老夫的孩子越王殿下还好吗?”那自称老夫的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双手不停的把一对玉女峰揉捏着形状。
“哼哼!啊!死老头,你儿子现在好得很,陛下待他可是好得很。不过陛下撑不了几个月了吧?”那女子红颜的嘴唇吐露出令一个王朝震动的消息,“你是要帮孙嵩呢?还是孙权,亦或是孙匡、孙朗,该不会是孙韶吧!!”
“哈哈,”那胖胖的中年人终于停下了躁动的双手,笑着解释道:“孙嵩不过一个莽夫,只配给老夫当马前卒,他还幻想着能当皇帝,痴人说梦。”
“那孙匡、孙朗、孙韶呢?”
“孙匡纨绔一个,毫无能力在宗室之中最不受重视连庶出的孙朗都比不了。孙朗嘛虽然有些能耐,但是太过柔弱。孙韶就更别提了,一个外姓能有什么机会。”
那女子闻言就不干了,一双巧手在下面某处一握,娇嗔道:“谁也不帮,难不成要帮太子啊?”
“哎哟,我的小宝贝,轻点。这要看谁出价更高了,孙权可以出价、乔仁也可以。“
“乔仁?”
“孙策一死若无意外得利最大的就是太子,他将顺势继承大统,但是孙策可不是自己死的,他的死和庞统会不会太像了一点???”
“可是,不是?哦,奴奴懂了,你真是个坏东西,可是奴奴又有什么好处了,宠妃可比皇太妃好得多。”
“哈哈,老夫逗你的,这一切不过都是一场骗局。老夫要做的就是当年黄歇、吕不韦未及之业,而你就是钩弋夫人。”
钩弋夫人就是汉昭帝刘佛陵的生母,在巫蛊之祸后太子之位悬空,武帝弥留之际传位给年仅五岁的汉昭帝,令奉车都尉霍光为大司马大将军为四辅之首。如今的情况,和当时有一些类似,战功彪炳的外戚大将军及其家族,年长的太子,逐渐宠幸新妃的皇帝,建业即将有一场腥风血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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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九十三回 乔羽去世
梁国乔羽,汉太尉乔玄之子,故楚王之父也,弱冠之时任汉任城相,为政多有政绩,后为避中原战乱,举族前往庐江宛城,始有庐江乔之美名。其妻早亡,育有两女一子,大女适吴昭武帝、小女配江陵桓王,幼子乔仁,帝之先也,尚汉阳长公主,后以军功累进为王。
乔羽以国老之尊,居于江东不干政乱民,不以势欺人,有高皇帝之风,有百折不挠、临大节而不可夺之风。
---------《三国志.吴书.乔仁传》
“父亲!”乔仁风风火火不顾身处闹市中,骑着快马一路狂奔回到家中,一推开门就是大喊着冲往乔羽所在的院落。
“吼什么,老夫还没死呢!”乔羽居然端坐于坐垫之上,手里端着一个酒樽,虽然脸无血色,但是神情看上去很不错。
‘回光返照’乔仁脑中不知道为什么就冒出这样一个词语,眼前的乔羽和乔仁的幼年时候的记忆非常相似,当时乔玄刚死不久,乔羽也才迁家往庐江,那是的乔羽就是这般洒脱,被称为颇有乃父之风。
“父亲!”乔太尉大人,四十来岁的人了,还是一副乖小孩摸样,规规矩矩的坐在乔羽的对面,给乔羽舀上一瓢酒水。
“为父不行了。”乔羽端起酒樽,开口就是一计闷棍自打得乔仁脑冒金星。
“父亲,岂可胡说。府中还有三韩进贡的两只千年人参、羌人的天山雪莲,其余什么鹿茸、犀角多得是,孩儿去请黄世兄来给父亲开服汤药就是了。”乔仁急急忙忙的堵住乔羽的嘴,他虽不迷信但是还不能洒脱到随意讲生死的地步。
“你啊,真不像我们乔家的人。老夫年过古稀,当是已到了知天命的年纪,呵呵,想来这次乃是大限所至。子言不必再为老夫担忧了!”
乔羽说乔仁不像乔家的人是有道理的,乔仁的祖父乔玄能够身前调侃身后事,乔羽也能够看淡生死,而乔仁却久久不能释怀。要知道当年乔玄死时,年仅三十的乔羽可是和他面对面的饮酒,直至乔玄含笑而去。
“孩儿虽然学道多年但是还是看不透这个生死。”乔仁低着头,他知道乔羽这么说只是不想让他为自己的死而过度伤心。
“知道,你为什么单名一个仁吗?”乔羽的声音丝毫不像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反而充满了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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